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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铁门外的男女老幼,见方小鱼回来,纷纷退开了一条道,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丝怪异的味道,有同情有怜悯。
方小鱼挑了挑眉。
牛寡妇扭着屁股上前拉着她,“小鱼啊,赶紧的啊,你爸的小三上门了?”
方小鱼终于明白乡亲们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她了,小三,呵呵了。
小三敢上门,今天她就敢把她打趴回去,方小鱼脸上厉色一脸闪过。
牛寡妇显的比她还急,三两下就拉着她进了院子,铁门口又被人堵上了。
这年头,谁不爱好看个八卦,特别是在大冬天,大家又都懒的出门的情况之下。
方小鱼索性把铁门全打开了,既然乡亲们想看,就让她们好好看看,看她怎么把这个小三打出门去的。
牛寡妇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指着院子里那个赖在地上痛哭的女人说道,“小鱼,就是她,就她,你爸的小三,说肚子里有你爸的孩子了,逼你妈妈让位呢。”
方小鱼站在院子里冷冷扫了一圈,没看到老妈,倒是看见自已渣爸缩着脖子躲在墙角。
再看赖地上的那个女人,蜂腰肥臀大NANA,涂的血盆大口的一张大嘴巴。
标配小三的妖艳打扮,腰间初初显怀的肚子。
方小鱼轻哼一声,抬头方国栋委屈巴拉的看着她,方小鱼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干的好事?
方国栋瘪瘪嘴,在自已闺女面前气都不敢喘了,只低低搓着手,一脸苦相,“爸,冤枉啊。”
方小鱼懒得理他了,双手环胸对身侧的牛寡妇打冷声,“牛婶,什么我爸的小三,我爸哪来的小三啊?随便一个女人上门来就说是我爸的小三。那我爸的小三多了,现在不就是那些下三滥的贱女人看着我们家钱赚的多了,是猫是狗都想上我家来坑几把,这些个女人想钱想疯了,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
方小鱼看向地上女人的目光冷如薄刃,四周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方小鱼来前还怂的缩墙角的方国栋,这时几步上前,拉着女儿的胳膊,呸了女人一口,“想钱想疯了。”
围观群众,“。。。”
仗着闺女,你胆倒是粗了。
被说成是猫是狗,又被方国栋吐了一口水的女人气得胸脯直抖。
圆滚滚的肚子一挺,“我肚子里可有你们方家的种了,你个死丫头嘴巴吃屎了,什么猫啊狗啊,你爸和你妈离了,我就是你妈。”
女人横了一脸,坚决赖上了,方国栋则被她自动忽略了。
牛寡妇不禁为这个女人的勇气倒抽一口寒气,啧啧几声。
别人或许不清楚,她可是知道方小鱼这个狠角色。
这丫头是连拂逆长辈、拳打小姑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的,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
这女人来之前,没打听清楚就敢上门啊,还想让人家叫你妈,不撕了你,今天她牛字倒写着给她看。
牛寡妇像看傻叉一样看着地上的那个女人。
摩拳擦掌,嘿嘿几声,有戏好看了。
牛寡妇壮着胆子,笑嘻嘻地问了方小鱼一句,“这真不是国栋的小三?”
被方小鱼冷冷横了一眼。
牛寡妇脖子一冷,不敢出声了。
方小鱼又侧头看向方国栋,大声道,“爸,这女人说是你的小三,她是吗?”
方国栋差点跳起来,拍着胸脯连连保证,“闺女,她瞎说呢,我哪来什么小三,我只爱你妈一个,保证书不在你那里收着,我敢乱来。”
保证书?
吃瓜群众看着父女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表情怪异。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老子还给女儿写上保证书了,嘿嘿,好玩。
方小鱼又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方国栋嘴角狠抽,“谁知道是谁的,她就赖上我了。”
方小鱼满意地点头,一脸谅你也不敢乱来的表情。
方国栋满脸苦哈哈,心道闺女也给老爸在人前留点面子啊。
方小鱼剜了他一眼,你还有何面子可提?
方国栋生无可恋,面壁思过去了。
方小鱼声音一调,对那女人道,“听清楚了吗?我爸说只爱我妈一个,识相点的赶紧给我滚。”
梦中这个女人确实后来成了他爸的小三,但现在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方小鱼手上拎着渣爸的手把子,渣爸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这段时间方国栋作息不正常之后,方小鱼暗中就起了疑心,让张三和李四跟了他好些天。
所以方国栋和这个女人有没有事,方小鱼心里清楚的很。
方国栋或许是贼心难忍,摸过人家一记大腿,旁的再多就没了。
不过他还是被人缠住了,因为这摸腿杀,这女的天天缠他。
要挟他要挟上门来,方小鱼明明知道,却没有干涉,就是想让方国栋尝尝被人逼迫的滋味。
当然,她并不认为自已老爹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这个三十出头,妖艳美丽的女人,非跟着他不放,这会她还得逼出她身后的人来。
梦里,她解不了这个局,害得那个疯子,杀了母亲。
现在,若还是让破不了局,她就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女人扑向方国栋,抱住他的裤管大嚎起来,“方国栋你吃干抹净,你就想翻脸不认人了。那天你喝醉酒,你忘了,我可忘不了。我为了你都和我男人离了,你要是敢丢敢下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现在就到梅龙桥跳河去,看我做鬼放不放过你。”
×,要跳河。
玩真的,围观的人齐刷刷地看向方国栋,女人说的跟真的似的,不会方国栋喝醉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把人给办了吧?
方国栋脸色惨白,吓的魂都没了。
他巴巴地看着方小鱼,闺女救命啊。
地上的女人紧紧捧着他的两只裤管不放,“放手,你给我放手,你攥着我裤管做什么。”
方国栋想把女人踢开,可女人大着肚子,当着乡里乡亲,他又不敢了。
夭寿啊。
方国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冤啊,“我真没有啊,闺女,我对天发誓,我是跟她喝过酒,可我什么也没做,当时你保发叔也在现场的啊,要不我把保发叫过来。”
方国栋想到保发,眼睛一亮,“对,你保发叔当时就在现场,他能证明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