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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现在给你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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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问的忒直白撒,简安倒不是害羞,是这话问到点子上去了,则蒋滟果然是个人精,一分的事情能被他看出十分来,这叫这东西怎么搪塞,怎么躲——她就不去看他的脸,头往边上一歪,脖子一抻——蒋滟不就什么都懂了!

    蒋滟是个变态,是个真变态,一知晓这个事实,他那个心里啊——对不起,不是正常人的反应——要是之前是春风吹得泸沽湖上细微波痕,现在就是席卷福州厦门的十级台风,但,绝对是春风。叫他猜对了!

    之前的极艳,极氤氲,极湿润,有了找头了,根儿就在这儿——他激动死了,这种禁断的激动感。

    要是以为这蒋滟自卑就算了,完全不是,人家就爱跟这世界对着干,禁断——这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如今叫他碰到了一个撒,活生生的,圣经里七宗罪里面的一宗撒,这叫人激不激动,简直是要激动死了。

    这一刻他脑袋里有什么,只有这女人低垂下去的脑袋,脸上那鲜艳的嘴,一道甜蜜的裂痕——滴着蜂蜜。

    他爱着脏,可也是个洁癖的人,他不洁癖物质上的,洁癖精神上的,多喜欢的女人,也不去亲嘴,可今天这个,破戒了。

    他没思考多少,就觉得,不成,不成,根本掰不过她。他是没办法了。

    他这个激动可怕某个东西给吓着了,根本没反应过来撒,就见这小子发狂一般的,疯魔了,蒋她从沙发上拎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不行,不行,我得娶你!”

    石破天惊逗秋雨!

    这蒋小少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凡人,究竟为啥不是凡人,这是血液里的东西,他流得就不是平凡人的血,究竟是怎样个不平凡法,听后面慢慢说。

    先讲这蒋小少的心态,一般人一定不理解,可这是个小变态,他不是个一般人,不是个正常人,他的不正常程度比文中出现的任何一位小孽畜都高,连小赞同志都没法与这位比肩——他说出这番话,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其实还是抱着一副猎奇的心理,可这心思比之前都要重了,这女人身上吸引他的地方太多了,放不下了,绑在身边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契约,合同,结婚!

    这无关情感。

    就是个法律文书,他能想到的法律文书,合同关系。

    再次强调,这不是个正常东西。

    好嘛,可吓着简安同志了,这混蛋是怎么回事,我就收了他两只仓鼠,不至于,不至于吧!这东西的第一反应也是够了,提着仓鼠的笼子,跳起来就往这蒋滟怀里塞,“你这仓鼠我不要了,你带回去,带回去!”

    “没事没事,你拿着,和这个没关系!”蒋滟蛮大方的摆摆手,一溜烟一样的从她家走了,究竟去忙活什么了呢?这还给简安惹了不小的麻烦呢,当然,给蒋家惹得麻烦也够多。

    简安被吓了一下。

    可很快的镇定下来,这就要归功于这东西强大的自我治愈系统,非常的与众不同,对于刚刚的一幕,她选择合理的解释,他一定是胡说的,孩子小,说点胡话很正常。

    她晚上睡得好得很。

    当晚蒋家炸开锅。

    “孽子,你说什么,你要娶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怎么是来路不明了,人家是公务员,总比你这样的奸商来的干净。”

    “畜生,畜生,我白养你了!”

    “你养我什么,看你一个月换多少个女朋友?蒋方正,我在外面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玩了你的女人,脏了我自个儿。”

    孽畜蒋滟翘起个二郎腿,扒开橘子,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

    蒋潋终于看不下去。

    忘了介绍,为什么叫蒋小少,是为着他上面还有着个姐姐,是个私生女。做生意很有些手腕,挺得蒋方正器重。不过他这亲姐姐光爱给他穿小鞋,使阴招,生怕自己夺了她的势头去。其实蒋滟真不稀罕这个,觉得忒恶心。

    “蒋滟,你怎么和爸爸说话呢。”

    瞧着,又在这儿谋求好感了撒。

    蒋滟死烦这女的,她背后使阴招就阴招,他还从来没报复过,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也不是因为自个儿软和,你见过人咬狗一嘴毛吗,就是这个儿道理了。

    所以蒋滟不接这蒋潋的话,将衣服往后面一搭,“我回来,就是来要个户口本,您们也别当多大点事儿,啊?”

    出门去了。

    他一般不回家,一回家,就出了这一档子事。

    “爸爸,你别急,明天我去会会这糟心小蹄子。”

    蒋潋一咬牙,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还能压不住不成?

    蒋潋确实是暂时的压住了,给了个下马威。

    这日简安下午五点半,从民政局出来,想着今晚上吃什么,昨个晚上蒋滟同志给她留的惊吓已经基本褪去。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缓缓的走过来,蛮有气势,因着身边还跟着几个壮硕的男人。

    一见简安,蒋潋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这女的长得蛮漂亮,可也不是那种惊为天人的漂亮,主要年纪也不是很轻,再怎么看也不是蒋滟的菜色。

    “你是叫简安吧?”那女人轻轻的问了。

    简安一头雾水,答了个,“嗯。”

    这可了不得,一边一个彪形大汉把她架住,其实这有点欺负人,之后简安生气难受也难受在这儿,打她没事儿,随便您,得让她有个还手的机会,要是真打不过您,那她就认栽了,也就不计较了,这是这东西的大气之处,可现在,你找人架住她了,这就不成了,不公平。她很认这个道理。

    好,继续说。

    这蒋潋轮圆了胳膊,响亮的给了这简安一个大嘴巴,超响,这来来往往呐——她还是个讲究名声的。

    这么疼,半边脸立刻肿的老高,和馒头一样,这蒋潋真用了劲,不排除她将一部分对这个倒霉弟弟的不满发泄到了这女人身上,这就不深究了,反正一个字,狠。这么狠,这东西骨子里的韧性就又出来了,人家不哭,那么惨,配上点泪水该多好,她绝对不做这锦上添花的事儿,就是不出泪水,蛮冷静的看着蒋潋。

    看的人怪心虚。

    “你进我们家的门,没可能!”

    “咱们走!”

    就把这么个脸被打的老高的东西丢在马路上,挺嚣张的走了。

    问题是,这威胁有效果不?

    她根本就忘了那事情!却平白无故挨了这一巴掌。

    一巴掌就一巴掌,还不给她公平还手的机会,这真是操蛋诶!

    简安表面上还很淡定,慢慢的转身,要回民政局,她想先去局里厕所洗一把脸,脸上有点子烫,火辣辣的。这时候她还没反映过事情来。

    正好这日芳姐走的晚,一出门,正好碰到简安这狼狈相。

    “这是怎么了!”

    她赶忙将简安扶到凳子上,“去给你拿个冰袋,这是什么事情哦!”芳姐是真心疼她,先没问原因,想着先给她消肿。现在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人人都有一本呐!

    简安木木的坐着,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想刚刚的事情,开始掉泪喽!这泪水不是自怜,不是委屈,不是愤怒。

    是憋屈。

    她没还下来,或者说,没还下来的机会,这是最叫她难受的。这是做人的原则,被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原则破了。这叫她很难受。

    一难受,就要掉小豆子。一颗一颗接一颗,断了线一般的掉不停。

    正巧了,这蒋滟今天碰巧来民政局找她,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就来的晚了些,他想着已经下班了,人都走了,可都到了,还是碰碰运气。

    果然有运气,碰上了这姐姐,可这姐姐怎么回事,坐在那儿不知道几委屈抽搭抽搭的在那儿哭着呢。走进了一瞧,这脸肿的老高,拿着个冰袋在那儿覆着。也不瞧他,自己在那儿自怜呢。

    “姐姐,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去拉她袖子。

    是芳姐搭话,将自己知道的细细的说了,临了还愤懑的加上句,这是什么事情嘛!

    这是事情嘛,仗势欺人嘛!

    都说咱们蒋滟同志是个举一反三的精贵玩意儿,短短几个线索,特别那句——你别想进我门!

    还能是谁,他可是把老头子蒋潋一块的恨上了,自此回家几乎没有了。当然这是后话,当务之急,蒋滟要先把这口恶气给出了才行。

    “喂,今晚上那酒会,给我留一张请帖,对,我要去——就是因为蒋潋在那儿我才去呢。”

    合了手机,蒋滟蹲下来,捧着这东西的下巴,摸着,抖的人真心酸,她怎叫人心这样揪,这样疼,这样酸。五味瓶打翻了喽。

    “乖乖你别哭了喽,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你在车上等着,好不好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