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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刚八点,慕容云就醒了,不想打扰沈雪,可离别的眷恋和浓浓的爱意无法克制地外溢,让他忍不住,时不时的悄悄摸下她的身体,轻轻吻一下她的鬓角;沈雪本就睡得不沉,很快就醒了。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儿,才不舍的起身穿衣。
沈雪坐在床边刚穿上白色的无痕三角裤,仅仅是被质地柔软的布料轻轻蹭过,她腿根部位便传来一阵儿刺痛感;虽然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她也知道,她的私密之处肯定是肿了。
忍着痛,穿上睡衣,站起身的时候,沈雪又差一点栽倒,双腿明显的虚软无力,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了床边。
“宝贝儿,怎么了?”慕容云一双手臂,从背后绕到沈雪身前,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声音中布满了关切。
小腹下又传来阵阵刺痛,沈雪乏力的倚在慕容云怀中,侧头在他耳边又娇又羞的低语:“浑身好像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而且,我下面…那里疼。”
毋庸置疑,这明显是昨夜鏖战的后遗症!慕容云只淡淡的一笑,“来,躺下,我看看。”
“别看了,肯定肿了。”沈雪潜意识里本能的拒绝,在非欢爱之时,她依然羞怯,羞于在心爱之人面前如此袒裎自己。
“听话,我有专治此症的灵丹妙药。”
“骗人,”沈雪侧头轻吻了一下慕容云的面庞,“别闹了,快起来吧。”
“真的,”慕容云轻吐了一下舌尖,“人的唾液中含有淀粉酶、溶菌酶、过氧化物酶、磷脂、磷蛋白氨基酸、钠、钾、钙、镁等物质,这些物质具有很强的消炎、消肿能力;皮肤被蚊虫叮咬之后,用唾液涂抹患处就是很有效的止痒方法。”
“噗嗤!”沈雪笑出声来,“你把我当成野生动物了,用唾液疗伤啊!”话出口,她也忽然意识到,慕容云的妻子是位医学博士,这一招,应该很管用。
不过,沈雪猜错了,这并不是潘钰的教诲,而是林虹告诉慕容云的小妙招。
沈雪仰面躺下,任由慕容云褪去了她小腹下的遮挡,任由他目光炯炯的直面她的私密之处。
不论是水光潋滟,亦或是水波不兴,沈雪桃源圣境的形状、大小、颜色早已铭刻于慕容云的脑海;此刻,他一眼就看出来,原本若隐若现于大花瓣儿之中,密布着褶皱的两片粉嫩的小花瓣儿,已从花苞中绽放而出,不仅饱满亮泽,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
竟然肿的这么大!慕容云自责的抬起头,俊逸的脸上布满了怜惜,充满了心疼,“疼得厉害吗?”
“嗯,轻轻一蹭就感觉火辣辣的。”沈雪轻揉着慕容云的头发,征询他的意见,“是不是肿的很大,用不用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说?难道说被老公粗暴磨蹭的?慕容云忍住笑,“不用,我给你亲一亲,估计晚上就应该就好了,你别担心,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我本来想一会儿再和你做一次。”
“你要想,我忍着点儿。”
“宝贝儿,”慕容云再次抬头,笑看着沈雪,“你把我想的那么残暴,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沈雪撒娇的把双腿搭在慕容云的肩上,“关键是人家也想,行了吧。”
“你想也不行,这种情形绝对不能再做。”
不等沈雪再说什么,慕容云聚唾液于舌尖,极轻极缓极温柔的在两片小花瓣儿上密密实实的涂了一层;随后,仰起头来关切的问沈雪,“我这样亲你,疼吗?”
“不疼。”沈雪摇头轻哼,那种优美、细腻的舒服劲远远超过了疼痛。
慕容云以沈雪的小花瓣儿为中心,把她的整个桃源部位涂了几遍唾液之后,沈雪轻扭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按住他的头,“往上一点儿。”
慕容云微笑,舌尖挑开了花瓣儿的缝隙,去逗弄那颗已经探出头来的“玉珠”…
不大一会儿,沈雪全身痉挛般的抖动,房间里又一次飘起了她婉转激昂的低吟…
慕容云侧躺在沈雪身边,望着沈雪一夜间仿佛突然消瘦的身体,她似乎连掩盖的愿望都没有,就那样仰面躺着,曾经鼓胀的突兀此时平平的卧在胸前。
慕容云的记忆回到许多年前,婷婷离开滨海的前夜,也是这样的情形。
“婷婷已经陪伴在了我身边,雪儿会有那么一天吗?”这样的问着自己,慕容云眼睛里有一些模糊……
沈雪给慕容云准备了好多宁杭特产,主要是龙井茶、径山茶和西湖莼菜,还有一方质地坚实细密,莹洁如玉的青田灯光冻印章石。
收拾好行囊,按照北方“起身饺子落身面”的风俗,沈雪领着慕容云到一家饺子馆吃了午饭。
快吃完时,慕容云说:“我自己打个车去机场,你就别送我了。”
“不,”沈雪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一定得送,宁杭又没有什么认识你的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慕容云忍着心里的酸楚,轻松的调笑,“你那儿不是疼吗,长时间开车肯定会非常不舒服。”
实际上,他是不愿意让沈雪一个人孤苦伶仃、失魂落魄的从机场回来。
“没关系,”沈雪不自禁的在桌下夹紧了双腿,“疼也不影响开车。”
偌大的宁杭机场,人来人往。
慕容云临进安检时,沈雪紧紧抱住了他,仿佛要把自己嵌到他的骨头里去;她闭上眼睛,告诫自己不要哭,因为,这一刻,也许就是天长地久。
好一会儿,沈雪才在慕容云耳边说:“慕容,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可我永远是你的!把我的思念也带去澳洲吧!”
慕容云紧紧的搂住即将远隔天涯的沈雪,深情的望着她,“好好保重自己,让自己多一些快乐,你快乐,我也会快乐。”
“慕容,”沈雪努力的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的微笑,“思念你是我最大的快乐!”
慕容云无语凝噎,捧住沈雪的脸庞,在她颤抖的唇上重重一吻,转身走向了安检;回头看时,沈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脸庞埋在掌心里,双肩不停的抽搐着。
慕容云痛心不已,这次来宁杭,他冗长而沉重的爱,或许是再一次把沈雪推向深渊。
回到滨江,慕容云和婷婷领着儿子小思云,或是“婆家”一天,或是“娘家”一天,叙过几日天伦,月底,结束了回国述职之旅,返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