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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羞得把头紧紧的贴在慕容云胸膛上,“小亮哥,两年没见,你坏死了,和我说这些。”
“我不和你说,谁和你说?”慕容云笑着吻着婷婷的头发,继续有感而发,“其实,在这种欢娱中,男人的身份、修养或文化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甚至还会反其道而行之;男人的文化程度越高,他们的性幻想就越大胆、丰富、刺激,甚至在做爱过程使用的语言都会污秽不堪,这些语言在现实生活中是根本无法出口的,而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他们情欲愈发的亢奋。”
婷婷咬了一下慕容云的肩膀,娇笑着轻喊:“不许再说!我受不了啦。”
慕容云住口不言,静静的、深情的爱抚着婷婷。
过了一会儿,婷婷把雪白的胸脯贴紧慕容云,柔声呢喃:“小亮哥,我是你的。”
慕容云搂紧婷婷,“你当然是我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慕容云深深的在婷婷的唇上吻了一下:“你不仅是我的女人,还是我挚爱的人,是我儿子的妈妈。”
“我知道,她们两个也是你的挚爱,对吗?”
慕容云听出婷婷的话语中夹杂着丝丝“醋意”,将她赤裸的身子更紧的箍在怀中,“婷婷,不要想那么多,我爱你们是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婷婷幽然的轻叹,脱离慕容云的怀抱,背转身,“我困了,睡吧。”
慕容云玩味着婷婷的话,问着自己:“是啊,怎么会一样?”但他确实爱她们!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慕容云被婷婷的话弄得意兴索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里,闹钟刚响,慕容云就醒来了;他拧亮台灯,悄悄的起身下床,先到婴儿床边;小思云已经醒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在一个劲儿的猛吮着自己的大拇指。
慕容云俯下身,摸着小思云的小脸蛋,悄声说:“儿子,是不是饿了,爸爸马上给你沏奶。”
小思云似乎听懂了爸爸的话,露出几颗小萌牙,唇边漾开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伸出湿漉漉的小手抓慕容云的脸;慕容云让儿子在自己脸上抓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沏奶粉。
婷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拥被靠在床头,看着慕容云熟练的给儿子冲奶粉,眼眸中不知不觉泛起了泪光。
喂完奶,将儿子哄睡了,慕容云回到床上,婷婷偎进他怀里,“小亮哥,我总感觉我是在做梦。”
慕容云望着儿子的小床,不自主的在心底暗自叹息,这种情形,他的梦里都不敢出现。
慕容云吻着婷婷的额头,“你可以还当作是在做梦,但要让它尽快变成现实。”
“现实,不一定比梦中更美好。”没等慕容云再说什么,婷婷温热的唇吻上了慕容云的嘴唇,手也轻柔的抚弄着慕容云的男性体征,慕容云立时明白了婷婷的需要…
十几分钟后,房间里,扬起了婷婷婉转悠扬的娇吟…
云雨过后,慕容云轻拨在婷婷胸前的樱桃,笑着问:“还觉得是在梦里吗?”
婷婷闭着眼睛,乏力的回答:“我感觉我又回到了滨海。”
在珀斯已经呆了三天了,婷婷一直没有告诉慕容云她的想法和决定。
这几天,慕容云的第一要务是陪儿子小思云,小家伙不睡觉的时候,基本离不开人;只要儿子醒着,慕容云就会陪着他,抱着他,和他嬉闹、玩耍;仅仅三天,小家伙睁开眼睛,不找妈妈,而是先找爸爸,“爸爸、爸爸”的喊个不停;婷婷看着他们父子温馨的场面,许多次泪盈双眸,从心里感叹“父子天性”啊!
这次和慕容云的重逢,从见面伊始,婷婷就有了那种不可言喻的安定感,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独立面对一切的弦突然就松了下来;她知道,以后的日子,只要她需要他,小亮哥不再会是电脑屏幕里冰冷的画面,不再会是万里之外遥不可及的一个影子,他会及时出现在她们母子面前。
慕容云的第二要务,就是补偿婷婷,晚上自不必说,慕容云象个仆人似的侍候得婷婷别提有多舒服了;每次慕容云都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将婷婷先带到顶峰,尔后他不用再有顾虑,让自己也瞬间冲向顶点,这样,他可以和婷婷一起陶醉在她的收缩里,也一起狂放在他的爆发中;经历巅峰体验的婷婷,每一次都如痴如迷、心神俱醉;在风平浪静之后,遨游在欢爱的广阔天地间,慕容云还会趁热打铁地和婷婷亲昵一番,吻她的唇,胸脯,吻她身体的每一处,这更加深了婷婷对他的眷恋和依赖;而白天,在小思云睡觉的时候,两个人也会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一句话,一个眼神,他们便会抽空“云雨”一番,尽兴的来顿“快餐”。
回堪培拉之前的晚上,一番恩爱之后,慕容云望着怀中心满意足的婷婷,温声问:“你还想象在滨海的时候,等分开之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吗?你还要带着我的思念躲在这里吗?”
婷婷用手指描摹着慕容云脸颊的轮廓,“现在可不同了,你说来就来,我想躲也躲不开了,再说,我从来就没想躲过。”
慕容云轻吻婷婷的嘴唇,“那你是准备什么时候去堪培拉?”
婷婷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去堪培拉,我只和儿子在这里。”
慕容云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墙上不知是房子的主人挂的,还是婷婷自己挂上去的,是一幅法国人物大师安格尔的名画《泉》,一位举罐倒水的裸体少女,身体略呈S型,婀娜多姿,双目透出清纯,虽然身体袒露,却让人觉得她如清泉般圣洁。
慕容云凝视着这幅恬静、抒情和纯美的名画,耳畔仿佛听到了瓦罐倒出的水声,清澈剔透的泉水滋润着少女洁白如玉的身躯,也搅乱了他如麻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