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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殿内争执 处境危机
驾着马儿的方志面对彭麟突然间的质问,下意识地拉紧了马缰,胯下马儿很有灵性地停了下来。
这番话使方志心神悸动,其实他很想告诉彭麟,不用担心,一切有他。
三日之后,一定会击败白无月,让符师公会继续留在柏洲城内。
但这话语到了嗓口后,方志又咽了回去,彭麟真正想表达的并不是为什么白无月那么强,而是他为何会如此之弱。
身为曾经符师公会俊秀的他,如今连为公会出力地资格都没有,他的内心一定是极为失落的。
方志沉默应对,紧攥着马缰,望着彭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彭麟?
别逗了,安慰只会使彭麟更加难过。
强者都是由万千劫难磨砺而成的。
面对方志地无言沉默,彭麟一阵苦笑,那悲凉的面庞,升起苦涩地笑容,道:“是我失态了,武道本就是极其残酷的路途。”
“彭兄不要妄自菲薄,多少武道大能都是厚积薄发,这茫茫人世间,大道万千,只是你还未触到,等你触到之时,必然翻云覆雨。”
方志见彭麟斗志都遭受到了冲击,赶忙郑重其事地说道。
论天赋与修为,彭麟都是同辈中的翘楚了,也是俊秀一辈,只是他的光芒被方志、白无月、李霸这等人给掩盖了,但大家之间的差距尚是可以弥补的。
武者的武道之心一旦崩溃不稳,带来的冲击将是毁灭性的。
好歹与彭麟也是朋友一场,方志不忍心看他就此沉沦。
此言一出,彭麟那悲凉的面孔,泛起少许殷红,神色逐渐平缓,眼神逐渐坚韧,攥着马缰的大手加重了三分力气,心头的战意再度涌至心头将那寒心之意尽数冲垮。
见彭麟斗志恢复,方志也悄然松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失魂落魄地一群人在柏洲城不计其数的武者围观之下,赶回了符师公会内。
方志众人齐齐向神飞殿赶去向公会长常雅复命。
公会再次败北的消息已经传回,符师公会从上到下,一片混乱,这个消息让无数符师绝望。
神飞殿内。
这会儿气氛格外压抑,仅有李霸那喘重的呼吸声。
高瞻面如土灰地坐在高位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常雅闭眸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副会长徐贤嘴角扬着冷笑,锐利地眼神在方志等人地身上不停地扫量着,那股不怀好意,隔着老远都能感受的到。
压抑地气氛,众多晚辈无人敢开口,生怕触及到会长的霉头。
正当众人沉寂地时候。
徐贤眼神锐利与寒意并显,朝着方志讥笑道:“林小七,这次公会再次失利,可又是你的功劳。”
“与我有什么关系?”方志拧着眉头,不明白徐贤的意思。
李霸实力不济败给白无月,怎么成我的错了?
“若不是你开口激将李霸找白无月切磋,公会岂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徐贤断喝发难,眼神锐利逼人。
方志气笑了,此次失利的责任居然也能算在他身上?
这徐贤的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
我今日不激将李霸,那此人在武符大比上,难道就不会败给白无月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副会长好像也同意李霸前去挑战白无月吧?说要涨一涨公会内的士气。”方志横眉冷眼。
徐贤不为所动,仿佛早就料到方志会这么说,冷笑答道:“那是我受你妖言影响,少说废话,既然此次事件是你提起,那么责任必然在你。公会又你而输,若你还有廉耻之心,就自断一臂来赎罪吧!”
好歹毒的心!
那原本败给白无月的李霸,这会儿立刻寒声附和道:“理当如此!李某初来柏洲城,连夜赶路本就劳累不堪,此次败给白无月,完全是失误导致,还请公会长降罪折罚!”
大殿之内。
最恨方志的人,莫过于李霸。
李霸此时对方志的恨几乎达到了嚼其骨,吸其髓的地步!
原因无他。
如果不是方志出言激将的话,今日他也不用遭受败北之辱。
最重要的是!
此次李霸败给白无月的责任实在是太大了,符师公会分崩离析近在眼前,这等责任得赶快找个替死鬼出来。
方志显然是个绝佳地替死鬼人选。
他本就是败者,又在符师公会内毫无根基,还是此次切磋地提议者。
这个替死鬼除了他,还有更合适的吗?
“正是如此,这个林小七说不定暗地里已经投靠了宋家,所以提议让李霸与白无月一战,从而令公会再遭重创,会长,这个祸害可留不得!”马勇见势起言,毫不客气的上去猛踩方志,恨不得把方志打入十八层地府。
转眼间,方志众矢之的,变成了人人喊打地角色。
徐贤也加了一把火,冷冷地道:“林小七,你难道还想诡辩吗?”
方志气的发笑,宛如苍鹰地锐利目光在徐贤、李霸、马勇三人身上打量着,不过正当方志措词地时候,不远处那正在手捧古书,衣衫凌乱,书呆气息颇为浓厚的周荣,却突然合上了书,木讷地说道:“马勇,你应该搞错了,如果林小七真的暗中投靠了宋家,岂会今日让李霸与白无月切磋?直接等到武符大比那天败给宋家即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马勇的脸色立刻涨成了猪肝色,言辞更是惊慌,憋着言语失声道:“那个……那个……我……”
这下子原本盛怒打算帮衬方志的凌小贝,捧腹大笑道:“哈哈,某些人的脑袋确实是有毛病啊,栽赃陷害地时候脑子都不肯转一转,真是蠢的让人可怜。”
徐贤不悦地目光从马勇身上掠过,仿佛是在嫌弃他碍事。
正当双方吵的不可开交地时候。
坐在高位上的会长常雅,那冷漠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轻轻一扫,一句话都未曾讲过,但却有着一股冰寒之意,荡漾在大厅内每一人的心头。
“现在是推卸责任地时候吗?”常雅面色无喜无悲,冷漠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再度扫过,声音冰寒的如腊月寒冬,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