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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歌比到最后甚至直接让人搬来个榻子,斜躺在上面,右手随意作画,当场作画,名师品鉴,最后结果出来,依然是楚长歌赢了!
这...样的结果也太惊悚...太一边倒了吧......
喂...谁来拯救一下他们的钱袋啊......
“喂,你...你输得怎么样了?”
“你别跟我说话了,这下我完了,我可把所有钱都砸进去了啊...”
“啥?所有钱...”
“哎?你把所有钱都砸进去了?哎呦喂,你怎么这么傻,虽然我本来也觉得那烈王妃是不会赢的,可宫宴上传来的消息却总让我觉得这烈王妃不简单,那能藏着那身武艺那么多年而不被人注意,谁又能知道她有没有藏着其他本事呢?所以啊,在那要紧关头,我就挪了一半钱赌王妃赢...”
“按照那赔率...你现在应该算是赚的吧?”
那人嘿嘿一笑,“小赚一笔,小赚一笔。”
众人一听更加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
“你们也别太灰心了,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场比试吗?你们忘了吗?这最后一场比试是雨郡主和烈王妃比试医术,虽然怎么个比法我们不知道,但这北国上下先不说年轻一辈中,有哪个人的医术还有雨郡主高超,她是我们北国开国以来最年的御医,如今太医院中除了她父亲纳兰德和一些德高望重已经退隐的老太医以外,哪个人医术会比她高?”
“就是!烈王妃她再厉害也不可能真的是个全能吧?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女子的?压根不可能的事!”
这些人嘴上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没有一点底。
“就是!我就不信这位烈王妃会这么神了!这最后一场比试的赔率更高,只要这场我们赢了,那至少刚才输的钱可都赚回来了啊!更甚者,还有可能再小赚一笔。”
“可若是我们再输那就真的...哎???你们看那边,那不是烈王府的侍卫吗?你们看!他们将钱投在了...烈王妃赢上?”
众人望了过去,刚才那个赌局他们便发现了,只要在他们眼皮子的烈王府可都是下了注的,赌的自然是烈王妃赢的。刚才他们还觉不屑,可是如今看来...
“侍卫大哥...你们为什么要投烈王妃赢啊?”
几个侍卫暗中翻了个白眼,开什么玩笑,他们不投王妃投谁啊?难道投雨郡主?拜托!做人不要这么狭隘好不好,没见识过王妃的本事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笃定王妃一定会输的!不过这些话他们确实不能说的,只能将这些憋在心里,用楚长歌教给他们的说辞回道,表情端得是一股正气凛然的味道,
“我们不投给王妃,还有谁投王妃。”
“......”这意思是...众人心中突然明亮了起来,果然如此,他们就说烈王妃就算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样样这么厉害呢!这刚才前面的比试和现在这最后一场,他们会头烈王妃赢怕也是没办法,他们自己人都投别人了,那烈王府的面子往哪搁?烈王妃的面子往哪搁?
“侍卫大哥,你这钱可是王府里统一发来让你们来撑场面的?”
侍卫想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们一天,“你们赌的时候会用别人的钱吗?”
“呃......”
用自己的钱去赌那必输的人赢?众人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们还是很幸运的哎。
经过这么一问,原本正准备挪一部分赌额去压楚长歌赢的人又都默默收回了手,表情十分尴尬和纠结。
这些还都是场外的动静。消息传到他们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一会儿工夫的。而此时真正的比试会现场已经进入最后的一个阶段。楚长歌已经停止了休闲的模式,站了起来,走到了舞台正中央为她准备好的台桌前,纳兰雨也慢慢挪到了楚长歌的旁边桌前。
那些原本因为几乎输得倾家荡产而郁闷到极致的人,在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的时候了,立马安静了下来,抬头看向他们此时唯一的希望。
“王妃,你说,要怎么比?”相比其他人,纳兰雨要淡定的很,反正她也不知道什么下注的事情,就算知道也不会管的。自己和王妃的这场比试总会有个输赢过来,谁输是赢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没什么坏处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要是这你的输给了烈王妃,那也只能说明技不如人,同时,她也有了一个可以请教的目标和方向,毕竟在医术研究上她已经卡了太久太久了。
至于别人很替她在意的所谓的名声,她可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对于她来说,最最希望的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愿望就是有办法能治好王夫人。
“医术一向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如果现在有人能给我试手自然是最好,但是一般的疑难杂症怕也是难不倒郡主的是不是?”
纳兰雨点了点头,也不扭捏,“没错。而且疑难杂症原本便不容易遇到,再难点的,怕是更加难找的。”
楚长歌也顺势点了点头。二人一唱一和的搭话,让众人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果连普通的病症都治不了,是不是根本就不用比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比实操,就比理论如何?”
纳兰雨面不改色,心中却已明了,“如何比。”
“所有的实操都是建立在强大的理论基础上的,如果连一些理论知识都不知道,根本是无从下手的。而看病治病的第一点,就是看!只有能看!只有知道了一个人病症的特点,才能有方向的有目的地去查!才能诊出详细的病症,然后对症下药!”
纳兰雨依旧是点头,“王妃此话说的没错。但是天下医书千千万,我们应该如何比起?又或者就像王妃刚才同陈家公子的比试,提问,直到对方答不出,或者信服。”
“你确定要这么比?”楚长歌扭过头仔细地看着纳兰雨的神情,“如今这么好一个机会,你当真不良解决一下你多年的难题?”
纳兰雨原本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听着楚长歌这番意有所指的话,突然意识到什么,指尖微微颤抖了起来,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执行。
楚长歌似乎是接受到了纳兰雨的情绪,她竟是如有感应一般,朝着纳兰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