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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真看到温绫一脸好奇地走过来,连忙对她说道:“别过来。”
“为何?”温绫不解地停下脚步。
白慕真微微一笑,没有答,而是把床上之人放回到床上,让他躺好,看着他道:“白慕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说完,他不等床上之人说话,便转身拉着温绫的手向着外面疾速走去。
温绫不解地看着白慕真问:“为何走得这么匆忙,我还没有向他解情况呢。”
白慕真低声道:“等下再回来。”
“哦。”温绫点点头,看到白慕真一脸慎重的表情,这才突然响起刚才白慕真说有人来了,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白慕真带着温绫走到外面,在弯弯绕绕的地道中,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这地方,离那的地牢并不太远,能方便他看到是谁走进了那个地牢。
温绫看了,连忙探出一个头看着远处的地牢方向,轻轻地问:“藏在这里,能听到地牢那边的人说话吗?”
“不能!”
“……”温绫一时无语了。
白慕真看到温绫的样子,笑道:“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听到地牢里的人说话。”言毕,就见他掏出雪凌剑,将雪凌剑变长。他举着雪凌剑微一用力,便将雪凌剑硬生生地插入山壁里。只听‘卟’一声,他的雪凌剑没入山壁之后,以光的速度穿过层层山壁,再刺穿地牢的墙壁。
雪凌剑刺穿山壁和墙壁的整整一个过程,温绫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到雪凌剑是在将山壁与地牢的墙壁刺穿一个洞。有了这个洞,地牢里的人说话的声音就能透过这个洞传到她和白慕真的耳里。
当她看到雪凌剑刺出一个洞之后,飞回到白慕真的手上时。她不禁喜得脸上开花,连忙把脸凑近雪凌剑刺穿的洞往里看,虽然她虽然也看不到,但洞里吹来的冷风,却是扑满了她的脸,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属于大自然的清新味道,而不是这地道里的潮湿和闷气。
她不由得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正想要深深地吐气时,耳里突然传来白慕真一声低语:“来了。”她闻言连忙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封闭式的地道里,即使她躲得远远的,但是如果来人是尊主本人,那么,她即使是轻轻地呼口气,也能惊动尊主。
她正在紧张之际,忽然感受到白慕真的大手握了过来,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又大又暖,给予了她无限的安全和温暖。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在昏暗的地道中看向白慕真。看到他一脸的深沉,但深邃潋滟的眸子却是无比的温柔。他温柔的注视着她,以眼神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她感动地往白慕真肩膀上靠了过去,刚刚靠过去,便听一种空洞和虚无的声音,穿过雪凌剑刺出来的洞口传到她的耳里。
“我来看你了!”这声音很轻很轻,传到温绫的耳里,好像很散涣,又很虚无的样子。这是因为雪凌剑刺穿的洞又小又深,一句话从洞的那么一头传到这一头,那声音都会变得虚无而散涣。
但是,即使是这样,温绫也能听出这声音是尊主的声音。听到尊主的声音,她害怕得连骨头都寒了。这不仅是因为他曾经让温绫吃了苦,也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让人害怕的人。
温绫忍不住把嘴凑近白慕真的耳里轻轻地,有些颤抖地道:“滚蛋,这个说话的人就是诛心的孕育者。”
“什么?”白慕真闻言心里一震,他连忙低头看向温绫,在她耳里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嗯。”温绫沉吟一声,道,“今天在山顶之上我看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脚下不但寸草不生,而且在他脚下的花草树木,都是在瞬间就枯萎死了。还有,他还没有走到我们身边,他身上的恶寒之气,就足足让我和毕公子还有霍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
所以,根据这些,我敢断定他就是那个孕育‘诛心’的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就是孕育诛心的人,却到处去找孕育四大奇物的人。”
白慕真听了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事可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温绫不解地问。
白慕真道:“尊主的巫术本来就厉害,当他使用巫术的时候,即使是我和花稍男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手中再有‘诛心’,那么,这个天下,我估计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这样一来,他真的就是一个可以翻天覆地的人。这个天下,也随时会被他搅得风云变色啊。”
温绫听了也是心中担忧,她想了想,忽然笑道:“其实我们也不要太过于担忧,只要我们在他没有孕育出诛心之前,就把他杀了。那么,我们就不怕他是一个能令天地变色的人。”
“杀他?”白慕真闻言苦笑一声道,“我连打败打他都做不到,如何杀他?”
“你可以和花稍男联手杀了他啊。在他没有孕育出诛心和使用巫术之前,你和花稍男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这样,你们不就有机会杀了他吗?”
白慕真笑道:“绫儿想得可真是简单。”说到这里,他已不再说话,而是全身心地听着尊主与那个床上之人的对话。当然,即使是刚才他与温绫在说话,他也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尊主与床上之人的对话。只是尊主刚进来时说的话,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也就没有在意,但是这会儿,他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便忍不住静静地听了起来。
温绫看到白慕真这样,也连忙静下心来,全身心地听着尊主与床上之人的对话。
“我已经把你的父母安葬到了一起。”
“谢谢尊主的大恩大德。”
“不必谢我!”尊主的声音很冷淡,足以显示出他对床上之人做的事情,是否是真的出自好心还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