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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汉表面看起来虽然是很壮,像个会移动的肉山似的,虽然他很凶恶,但是打起来的话,他也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已。
我专门练过马步,扎得很稳,一般人不用说推翻我,就连推动我都不容易。
我微微地蹲坐着,扎马步,两脚犹如在地上生根,加上那个大汉推我的角度不对,所以他用上了吃奶的力都推不动了。
当然了,我自己也不好受,我得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身体,不让大汉推动。
“呔!撒手!”
我见时机差不多,威慑到了,那个大汉不认输,想卑鄙到两只手一起上来推我,那样一来我肯定是坚持不住的,所以我就大喝了一声,胸口一抖,把大汉抖了出去。
我露了这一手本事,那些看我的人眼神已经是不一样了,尤其是几个新华庭的人,他们更是瞳孔放大了,挺惊讶地望着我。
我把这些人的表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其他来闹事的人他们也挺震惊地看着我,不过他们很快就恢复了蛮横,又有两个大汉走到我面前,倒没有那么嚣张地来推我了,而是站到我面前,上下地打量了我一眼,其中那个看起来比较像老大一点的大汉说话:“喂,小子,你又是哪个?这么拽!”
我轻轻地拍了拍刚才被推皱了的衣服,抚平,然后就望着对方,始终淡定地微笑说:“我刚才介绍过了,我是新华庭新来的经理,我姓贾。”
接着,我就扫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皱着眉头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喝了酒在我新华庭发酒疯?”
我先不说假酒的事情,直接下来就职责他们,先把主动权拉到自己身上再说,这样等一下打起来,占了理,也更加地出师有名。
而且我也观察了一下,他们总共有十三个人,而我们这边的人也不少,就算新华庭的人受了严雄和谢峰的命令,不给帮手,我也不怕他们,就我和林磊,还有彭烈三个,已经能抵挡住了。
因为这种情况和打群架不一样,只要我比他们狠,震撼住他们,他们拿捏不住,自然就不敢乱来。
果然,他们听到了我这样说,对望了一眼,一时间不敢再嚣张了。不过这种僵局才维持了几秒钟,马上就被打破了,只听见突然砰的一声,有一个大汉猛地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就把酒瓶摔得个稀巴烂,同时发出了刺耳震撼的声音。
接着,这个大汉就哗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才看见,原来这个大汉,这么高大,足足有一米九了,虽然有点胖,但主要的还是壮。在体型上虽然是比不上梁义,但也相差不了多远。而且能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他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起码不像是刚才的那个推我的大汉,中看不中用。眼前的这个家伙是真的有几分能耐的。
他一脸阴霾地盯着我,冷冷地说,“你是这里的经理?”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是经理。”
他两三步就走到了我面前,眯了眯眼睛,“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上下地打量了他一下,摇头说,“素未谋面,我不认识你。”
“哈哈哈哈……”他却是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莫名其妙,嘴角带着一些狰狞,还有戏谑。
我还没说话,我身后性子比较暴躁的彭烈就站出来,怒哼了一声说,“喂!你他妈笑什么?!”
那个一米九的大汉看都没看彭烈一眼,还是盯着我,嘴角上扬说,“老子叫鳄鱼张,道上混的!严雄见了老子,都要恭敬叫老子一声鳄鱼哥!你他妈竟然说不认识我?”
我眯起了眼睛,我有把握,只要我出手,不用两秒,我就擒住这个鳄鱼张,不用五秒,我就能挖掉他的眼睛,掐断他的脖子!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得淡定,不到迫不得已,我不能主动出手,现在新华庭,还不是我的地盘,要是走错了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
被揍了丢了面子还没什么,万一被软禁了,甚至是被杀了,让陈天豪失望了,丢了他的面子,那就是大大的不值了。所以我暂时还是先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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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磊马上就站出来,指着鳄鱼张怒骂道:“cnmd!你敢这样和京哥说话,你又知不知道京哥是……”
我不等林磊说下去,猛地喝止住他往下要说的话,我望着他,沉声说:“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打我新华庭的人,在我新华庭闹事,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出这道门。”
不出我所料,鳄鱼张又是大笑起来,不只是他笑,和他一起过来的十几个大汉,也在跟着他哈哈大笑,看着我,好像是看着什么笑话似的。
我也不生气,冷冷地望着他们,脑海里面在急剧地盘算着。
笑过了之后,鳄鱼张就上前一步,直直地盯着我,满脸的凶悍,对我说,“你他妈还敢问我什么意思?老子难得带兄弟来你们这破地方花钱,竟然还敢给大爷卖假酒?”
接着,他又指着沙发上一个躺着的男人,骂道:“草泥马的你看,老子的兄弟,喝了你这假酒,晕了,现在生死不明!”
我却是笑了起来,揄揶地说,“喔?那你想怎么样?”
鳄鱼张伸出三根手指,嘿嘿地说,“赔钱,赔够这个数,我和一帮兄弟既往不咎。”
“三万?”我望了一下全场说,新华庭的很多人都不敢出声,包括是专门请来镇场子的打手。
“呸!”鳄鱼张骂道:“草泥马的,三万就想打发爷爷?你以为爷爷是乞丐?老子今天把话说这了,你要是不给爷爷赔三百万,爷爷就拆了你这狗屁新华庭!操!”
我听了心里一阵恼怒,身后的林磊和彭烈却是已经快受不了了,死死地盯着鳄鱼张。
我走过去,抓住酒桌上的一瓶洋酒酒瓶,里面还有半瓶酒,回到鳄鱼张面前,我望着他,笑道:“我要是不赔呢?”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鳄鱼张一脸不爽地望着我,“喂,你他妈地笑什么?!”
我知道,鳄鱼张这一帮人分明就是故意来找茬,还是来找我贾某人的茬的,和他们解释再多,讲再多的道理也是白费功夫,我还得硬起来,用强硬的手段处理才行!
笑过之后,我就望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轻声地说:“这钱我赔可以。”
他脸上马上就一喜,我又说,“不过,我要打一个人。”
他下意识地问,“打谁?”
我握紧手里的酒瓶,猛地向他头上砸去,同时猛地大喝,“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