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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限制？"李川听了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到他们这个境界还害怕水土不服吗？
除非一些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不然李川他们都能轻松适应。
实际上，就算是南北极和热带沙漠那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他都能轻轻一笑，绝对不会有多少不适应的感觉。
这就是武者的强大之处，正因为如此对武道才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追寻，在这种情况下吗，天之牢狱成为武学圣地是再正常不过。
陶学燊苦笑了一下："你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有短板啊。你知道这个世界很复杂的，在天之牢狱和现代社会的世界还有一些夹层吧？"
"你说的是裂缝吧？我知道那个。"那样的裂缝，李川也见识过不少，那可真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不过对特殊的存在那个地方反倒是十分舒适的存在。
听到李川的回答，陶学燊脸色一松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说了，这个世界总得来说就有这么三种环境灵力缺少的现代社会、灵力充沛的天之牢狱，前者非常安全但是能量不足后者正相反，除此之外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裂缝环境。可是并不等于说实力够了就能够在裂缝和天之牢狱生存，或者说有的人只能适应特定的环境。"
其实，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普通情况下看不出来罢了。
"特定的适应性？"李川眼睛一亮，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样的情况他貌似经历过或者说见到过。
"也就是说，别看我在现代社会的世界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可我去了天之牢狱或者裂缝世界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了。"陶学燊曾经渴望过那个地方，可是现实真的很无情："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全能啊。其实，不光是我，我的女儿和妻子都不能去。天之牢狱你去可以，我们去不行。"
其实，他儿子陶小动也不适合那个地方，但是男孩子想要飞翔他是不能阻止的。
说到这里，陶学燊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说的那个原因同样也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
"原来是这样。"李川知道陶家在百花宫有势力，如果他们全家搬到天之牢狱或许还真不怕天神一族狙击。
只是，他倒没有想到原来武者不是灵力越充足的地方实力越强的，还牵扯一个适应性的问题，这倒是蛮新鲜的。
陶学燊得意的一笑道："你们这些天才虽然生就不凡、天纵奇才，但是我也不差，只要在这方世界我的运气和实力就不下于任何人。"
真的是这样吗？李川表示非常的怀疑，对方要真这么厉害刚刚被他打得满地跑的又是那个来着？
只是他总觉得陶学燊说的情况和对方自己的情况不太一样。
想到太古在灵力极度缺乏的表现同样不怎么样好，不然可能这位都不会被古兰斯镇压，要知道这位魔头在原先的世界中可是无敌的存在。
一念至此，李川隐隐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这所谓的适应性应该一般是指身体的状态不能同时适应变化太大的环境，这大概是普通人的通病，连实力强大的武者都不能免俗，李川知道大多数人都是这么个情况，但是同样存在极为特别的例子。
有些人总是顺风顺水，无论多么难的事都能手到擒来、马到成功，他们身为凡人
却超过凡人。
这不是他们的构造和凡人不同，而是这些人受到天命的眷顾，身体的状态在特定的世界能够保持鼎盛状态。这就是所谓的天命之子。
比如眼前的陶学燊在李川看来就是一个小号的天命之子，对方身上的天命之力虽然不怎么浓厚，但是状态仍旧爆棚，即便是这么多年仍旧没和人生死搏杀过，对方的实力貌似都怎么下降，而且在和他的交战中竟然都没吃什么亏。
想到这里，李川轻轻地吐出四个字："天命之子。"
"哦，你想到了啊。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了这一点的，不错有的人在特定的世界就如同天命之子的存在，无论对手是谁都不害怕，但是离开了那方世界立即不行了。"陶学燊知道像他这样的存在和普通的武者不一样。
普通的武者是不适应其他世界，在某一方世界也没有什么实力加成，但是他在现代社会的世界从没败过，感觉怎么打怎么赢，运气和状态好的惊人。
陶学燊最终确定像他这样的人不只一个，他们是时代的宠儿，天地钟灵的特殊存在。
可是，一旦他们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就会跌落凡尘成为凡人。
"想不到连你这样的存在都有，真是天大地大无奇不有。"陶学燊的情况已经不能好运来形容，李川以为真的只能用天命所向所解释了。
特别是对方逼退他的那一刀，简直是神来之笔，而且毫无理由地就用了出来。
李川自己像那样用出来，都是千难万难，当时他就觉得陶学燊肯定开挂了。
对方的这个加强版好人品是不错，但是他自己的全能一样的适应性也不错，而且李川根本不想要对方的能力。
因为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被这方世界所钟爱自然会被另一方的世界所讨厌，所以他猜测陶学燊在天之牢狱受到的压制比普通人要大得多。
只是这样的问题他可是不会问出来的，因为有刺探对方弱点的嫌疑。
虽然不管对方有没有弱点，李川都可以直接拿下对方，因为实力的差距太大了，但是他不想因为这个闹出误会。
反正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没有什么意义。
李川只要知道那些天之牢狱极为厉害的存在可能到了这里就会不适应，大概圣骨教主就是因为这个只能派出虚影来到主世界，当然最大的可能还是因为虚空大封印的存在。
听了他赞赏的话语，陶学燊苦笑了一下，和这位相比他的这点气运算什么呢，好在两人现在不是敌人。
想到多了这么一位助力帮助他对抗那天神一族，陶学燊精神一振："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也问一个。雪梅一直没告诉我这天神一族到底是什么种族，他们是上古人类吗？"
他当然不只是因为好奇才问这个问题，天神一族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会爆炸。
项链一天在女儿手里，炸弹一天拆除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天神一族，所以陶学燊才这么想知道对方的底细。
可惜的是雪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他这天神一族的底细。
"呃……他们虽然也是**凡胎，但是个个强的不像话，应该不算人类了吧。"这个答案的正确与否，李川并不是很确定，再说这没什么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