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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大美女都在盯着我,这压力好大啊!
咦!
幸好在这关键时刻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头一次感觉手机铃声居然这么好听,于是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连忙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蔡斌打来的,他问我,“兄弟,现在在哪呢?”
我一听蔡斌的声音,当时有点小激动,我没回答我在哪,而是反问他,“斌哥,你在哪呢,你的麻烦事解决了吗?”
蔡斌说:“算是解决了吧,这一次花了差不点一百万才把事摆平,哥哥我都花成穷鬼了。”
我笑着说:“这钱花得值,你要是不嫌弃弟弟穷,干脆晚上我请你吃大排档喝扎脾好不好?”
蔡斌在电话另一头爽朗的笑了,他说:“好,我也是要找你喝一杯呢。”
我说:“带上六哥,晚上西城区大夜市。”
蔡斌说:“行,我一会就过去,你也早点到,这阵子没见着你,哥哥挺想你的。”
“行,一会见。”我巴不得早点去呢。
电话一挂断,我就急着说:“你俩别纠结了,我这有急事,以后有时间在聊。”
说完,我也不等两人同意,赶紧拎着手机跑了。当然我临走前往桌上挂了一百块钱,这是这顿饭的饭钱。
我上了车后,赶紧发动汽车,噌的一下就窜出去了,直到我开出职教城的范围,这心才落实了。
这会才三点多钟,大夜市最早也要四点半才能开,不过蔡斌让我现在过去,我当然不能耽误了。
到了大夜市后,我把车停在了文化宫的门口,我这边刚下车蔡斌的车就开过来了。
别看斌哥是黑道大哥,可他的座驾可真不怎么样,居然是新款的金杯面包。
咱俩见面后,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蔡斌好像瘦了一点,不过精神头却很足。
小六子在斌哥后面朝我摆了摆手,我当时心就纠了一下,因为我看到小六子右手的小拇指没了,上边还包着纱布。
“六哥,你的手怎么回事?”我绕过斌哥,拉着小六子的胳膊问道。
小六子笑了笑说:“小意思,用一根小手指换段小风那条疯狂别在乱咬了,值!”
“我草!值个屁,那傻逼就该打!”我真生气了,小六子可教会了我一招鲜,我现在感觉跟小六子的关系比跟蔡斌处得都近。
斌哥也叹了口气,他拍了下小六子的肩膀说:“我这兄弟,为了不让我为难,唉!是斌哥欠你一根手指,将来有斌哥的,就有你小六子的。”
蔡斌是个重感情的人,他这番话说的绝对是真情流露。
“斌哥,你是个好大哥,小六子我为你死都愿意。”小六子也有点小激动了。
这时裴菲居然也从面包车里钻出来了,我看到车里还坐着几个人,应该都是斌哥的小弟,他现在刚和段小风拼完,出门时肯定会带着点打手,以免遭到报复。
裴菲看到我后,显得挺高兴的,脆生生的叫了声,“军哥,好久不见,想我没?”
“呵呵,是想你了,想你应该在你爸那讹来不少钱吧,要不今天你请客?”我调侃了下裴菲,对这个小骚娘们,我可不敢太给她阳光,以免她过份灿烂。
切!
裴菲撅起嘴说:“军哥真是的,斌哥都说了,今天是你请的。”
哈哈……
我们大家都乐了,小六子断指的事情,也被这一小插曲冲淡。
我们又聊了会天,我这才知道,段小风被小六子砍断了大脚筋,恐怕想完全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是不太可能了,所以他提出要求,如果小六子不付出点代价,他宁可鱼死网破也要跟蔡斌斗到底。
到了段小风和蔡斌这种地位的大哥,哪个人身后没有大势力在支撑啊?尤其段小风他爸和他舅都是有实权的人,如果真被他这条疯狗一样咬住,蔡斌真可能会被拖死。
所以小六子当着段小风的面,自己断了一指,最后段小风接受了一笔巨额赔偿,蔡斌又上下打点关系,这次事情才得以摆平。
而裴菲就更有意思了,她和那个人民医院院长的儿子潘正宇分手了,分手原因居然是林秋。
擦!林秋本来是潘正宇老爸的**,可后来潘正宇跟林秋偷摸的搞过几次后,居然生出了感情,于是潘正宇甩了裴菲,现在正研究怎么能把林秋从他爸手里夺过来呢!
这关系真他妈太混乱了,咱们靠着汽车聊了会天,大夜市开始陆续的有商贩过来摆摊了,尤其是一些做烧烤小吃的,都会铺开挺大的摊子。
蔡斌问我,“你准备在哪家请我们喝啊,我现在都有点馋了。”
我故意大声说:“哪家烧烤摊子开的快,咱们就吃哪家。”
我这句话还真好使,刚来的几个小吃摊主,开摊的动作立马就变快了,一个个跟参加奥运会比赛似的。
小六子在一旁坏笑着说:“这帮人真有意思,一个个跟吃了大力补似的。”
蔡斌一听大力补,居然嘿嘿笑了笑,然后在裴菲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把这小**拍得哽儿了一声。
我一看就明白了,看来蔡斌是吃大力补磕过裴菲啊,也不知道当时这小娘们受不受得住。
过一会,离我们最近的烧烤滩子铺好了,我们几个人直接坐了过去。这个摊主看我们过来,眉开眼笑的,问我们都吃点什么。
我说:“羊肉串、肥瘦、心管、生串一样来二十个,扎啤先给我们上一桶。”
蔡斌跟着说:“羊枪、羊炮,各来十套,今天老子要补补肾。”
小六子说:“骨肉相连来二十串、筋头八脑来二十串、再拼两盘毛豆花生。”
我和斌哥一起调侃小六子,“你丫在吃骨肉相连,手指头也连不上了!”
“就是,吃花生也不能再生出一截手指吧?”
小六子说:“我这不是找点心理安慰吗!”
裴菲小声说:“我要吃烤鲍鱼、烤鲜笋、麻辣烫。”
蔡斌说:“行了,先来这些吧,要不然咱们该吃不了了。对了,照我们点的,再多来一份,送到我的面包车里去,别让我的兄弟们看着我们吃。”
蔡斌这个老大当得还够意思,不忘了还有小弟在车里呢。
不一会的功夫,肉串就陆续上来了,我们一边吃一边喝,几杯酒下肚后天就南海北的什么都聊,聊来聊去,就聊到我现在的工作上了。
蔡斌对我说:“小军啊,你所在的公司,做医院器材和美容器材,那精油肯定有吧?”
我说:“有啊,我们公司今年代理了好几种精油呢,斌哥你要用啊?”
蔡斌说:“傻蛋,我一大老爷们用那玩意干吗?我是提醒你一声,其实精油是有大市场的,只要你想抓,我可以指点你一下。”
我有点狐疑的说:“精油也就是销往美容院,或者是一些分销商,还有哪些潜在的用户群体呢?”
蔡斌说:“你没在洗浴中心洗过澡啊?那些所谓的技师,哪一个一天不得用掉几瓶精油?你得换换思路了,新的思路,才能决定你有新的客户。”
我去了,我挑了个大拇指说:“斌哥,原来你不是大老粗啊,你要是来干销售,恐怕几个月就能升到三星业务员。”
蔡斌说:“我就一粗人,只是接触的人多了,就想到了这个。说白了,我认识的也都是下三滥的人,你想要这场市场不?”
我说:“下三滥的人怎么了?我们哪个没干过点滥事,只要做人靠谱就行。”
蔡斌说:“你这话说得有道理,我告诉你,要签这些客户,你不能找洗浴中心的老板,他们大多不管这事。”
我说:“那得找谁?”
隐约间,我似乎抓到了一些脉络,我有预感,如果能像蔡斌说的那样抓起这一撮隐形的客户来,我的业绩肯定会提升的非常快。
蔡斌说:“要找技师承包人,还有鸡头。”
我说:“技师承包人是怎么回事?”
鸡头我是懂的,就是专门带小姐的人。
蔡斌说:“一般大型的洗浴中心,技师都是有专门的队长带的,这些队长都有不俗的背后势力,他们进一家浴场,就会交给浴场一笔保证金,而后让他们的技师在里面干活,然后按时和浴场分账。鸡头也是这个道理,有些有大实力的人,会把这两块一起承包下来。”
我的眼睛越来越亮了,急不得的问蔡斌:“斌哥,你是要给我指路子吧?给我介绍几个这样的猛人吧?”
蔡斌嘿嘿一笑,“我拿你当兄弟,当然不能亏了你,我认识两个大鸡头,我们市最出名的浴场几乎都被她们俩垄断了,不过吧……”
我这个急啊,蔡斌这大老粗还卖上关子了,我说:“不过什么啊?这事可不能拖,别让别人把生意抢了。”
蔡斌说:“抢不了,他们买精油啥的,都是去商场买,价格肯定比你们那高不少,只要你能行,这单子是不能飞的。不过吧,我认识这两个鸡头,可都是猛娘们,我怕你搞不定啊!”
汗!我说:“有啥搞不定的,要回扣,给!要优惠,给!就是要我……那我得看她们好不好看,又丑又老的女人我可不能献身。”
噗!
我这一句话把裴菲都给逗喷了,这小**还用眼皮夹我,丫的,我居然被这小娘们给鄙视了。
蔡斌说:“这两个狠娘们可不丑,一个三十岁出头,是长甸刚爷的侄女;另一个才二十多岁,不过背后的势力老硬了,我都不敢招惹她。”
我一听这话,感觉老吃惊了,没想到在我们市里,还有让蔡斌忌惮的狠女人。
蔡斌又问我,“想和她们接触一下不?我是给你提供市场了,但想打开这块市场还得你自己来,我得事先提醒你,这两个娘们有点难缠。”
我没有犹豫,直接拍着胸脯说:“我要了,这个市场必须拿下,在难缠的客户也都有必须的要求,我就不信了,我能拿不下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