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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
苏苕还没有转头便欢快的喊出了这熟悉声音的主人。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逛?”
陆参商见苏苕这么欢快的唤了他的辈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一笑揉了揉苏苕的脑袋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缓缓的问道。
“小师叔你不是也这么闲吗?”苏苕撅着嘴巴打掉了在自己头上作恶的那双好看修长的手道:“而且——”
苏苕顿了一下便又是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对着陆参商道:“小师叔总是对我这么好,我都快要沉溺在小师叔的魅力中不可自拔了哎!”
陆参商一愣,虽然已经不惊讶眼前的这个女孩总是会借着一副天真的表皮说着并不相符的情话,但是陆参商在每次听见苏苕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微微的一动。
“哎,真奇怪。”在陆参商还在愣神的瞬间,他怀中的那个不安分的女生便又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疑惑的盯着他的耳朵道:“小师叔你今天的耳朵居然没有红,明明以前我一说这样的话小师叔的耳朵就会红的呀!”
“……”
陆参商看着扑在自己怀里不安分的蹭啊蹭的女孩有些郁闷,却也拿苏苕没有办法,于是又揉了揉苏苕的头发这才认真的叮嘱道:“不要和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女人也不行!”
“我就对小师叔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苏苕见陆参商认真的说出了这一段话,认真的点了点头后便又一脸微笑的趴在陆参商的耳边说道。
“好。”
陆参商听了这话,感受着似乎就在他耳边的来自于苏苕的呼吸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耳朵上的红晕便又不听主人的使唤慢慢的从脖子根爬了上来。
“呵呵,小师叔你的耳朵又红了耶!”
苏苕看着在陆参商的耳朵上又是慢慢爬起来的红晕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的对着陆参商道:“会红的耳朵!”
说完还调皮的摸了摸陆参商的耳朵,然后便一脸调笑的看着陆参商似乎是要看他有什么反应。
陆参商努力的忽略掉那来自苏苕的那明显想看好戏的神情和自己越来越烫感觉要烧起来的耳朵一脸严肃的拉过苏苕的手“斥责”道:“手怎么这么凉,出来也不多穿一点。”
苏苕看着自己被陆参商的那宽厚的手掌所包裹的双手笑了笑最后还是决定大发慈悲不再提上一个让陆参商脸红的话题了,而是微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嗯,我穿的很多,但是身体体质就是这样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那不如以后麻烦小师叔你多帮我暖暖呗!”
“……”
陆参商看着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变本加厉的调戏着自己苏苕心中在觉得无奈的同时也闪过一丝欣喜:“好,我以后帮你暖。”
陆参商看着面前洋溢着温暖笑意的苏苕点点头郑重的承诺道。
“呵呵,所以我才最喜欢小师叔了嘛!”
见陆参商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苏苕笑了笑又向陆参商靠近了一些,拉开了陆参商套在外面的黑色风衣便一把将自己的脸给埋了进去这才在陆参商的胸口处闷声说道。
“嗯,我也很喜欢你。”
陆参商看着自己怀里那只像一只小松鼠一般的苏苕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背着才慢慢却认真的说道。
“小师叔现在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在陆参商的怀里面趴了一会,苏苕这才将头稍稍的抬离了陆参商微暖的胸口一脸懒洋洋的问道。
陆参商看着在自己胸口处冒出来的半个毛茸茸的脑袋,终于又是忍不住摸了摸苏苕的脑袋又拍了拍苏苕的肩膀这才回答了苏苕的问题:“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我喜欢的地方?”苏苕有些好奇的将自己的脸伸出了陆参商的衣服外眼眸晶闪闪的问道:“是什么?难道是什么京城底下最大的赌场?还是什么黑暗交易场所?”
陆参商听了苏苕那闪着兴奋光芒的答案,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颇为无奈的叹息道:“那恐怕不能如你的愿了!我今天只打算带你去看看京城底下的黑市。”
“不过——”陆参商故意停顿了一下对着苏苕道:“要是你不想去的话我倒是也不强求。”
“去去去,当然去。”
苏苕一听是去黑市立马挽住了陆参商的手臂道:“这样好玩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去?”
“饿了吗?”陆参商看到苏苕那兴奋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向上扬起来的嘴角,想了想便低下头问道。
“啊?”苏苕还沉浸在要去黑市的兴奋中不能自拔,猛然听陆参商说了一句和这个不甚相关的话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啊”了一声后这才点了点头道:“你饿了吗?”
“如果你饿的话我们就先去吃饭,晚上的黑市比较好玩,我们吃完饭差不多可以刚好赶上了。”
陆参商见苏苕一脸很懵的表情虽然觉得苏苕这个样子很可爱,想让这个表情多持续一些时间,顿了顿这才对着疑惑的苏苕解答道。
“那好吧。”一听到不能立刻去而是要等到吃完饭才能去,苏苕的嘴角不由得耷拉了下来,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噘着嘴点了点头不甚满意的说道:“你想吃什么呢?”
“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怎么样?”
陆参商见苏苕摆出一副明显不爽的小孩子的模样脸上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是却又没有任何法子能让苏苕的心情立刻变好,也只能无奈的对着苏苕提议了一下自己的建议。
“随便。”
苏苕心情不爽的对着陆参商说道。
“走吧。”
见苏苕因为心情不好显然不是很愿意搭理自己,陆参商也不恼,仍是温柔的轻轻的搂过了苏苕的肩膀,将苏苕有些冰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这才慢慢的对着苏苕说道。
陆参商所说的那家中餐馆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只不过几分钟,陆参商与苏苕便已经走到了那家外貌古朴的中餐馆。
“你好,两位吗?”
站在餐馆外面身穿着一身加厚旗袍的女生老远就看到了一位长得天怒人怨的帅哥正走向自己,原本是想借机搭讪,哪里知道走近了才看见,原来这个天怒人怨的帅哥居然还楼了一个也长得“姿色不错”的女子,好吧,出于女人的自尊的角度,请容许她用姿色不错这个成语来形容她眼前的这个窝在那位帅的木有天理的帅哥怀里的那位慵懒的妖艳女子吧!
但是虽然帅哥已经名草有主,但是偶尔调戏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女生安慰着自己,实在是不愿意放弃一个这么绝好的和帅哥搭讪的时候,还忍着陆参商从老远就能感受到的来自于他本身强大的气场鼓起了勇气对着陆参商说道。
“两位哟。”
见陆参商明显没有打算搭理那位可怜的服务生的想法,苏苕难得的“于心不忍”对着那女服务生微笑了一下道。
“哦,”见那位帅哥居然压根就像是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就这么从自己的身边飘了过去,女生沮丧了一下随即便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声音,这才有些愣愣的转过了头看着正在朝着自己微笑的那位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傻愣愣的点了点头道:“好,好。请进请进。”
“嗯。”
苏苕见那女生一脸惊讶的朝着她傻愣愣的点了头这才满意的也朝她点了点头这才又重新拉着陆参商走进了那家中餐馆。
徒留下身后的女生愣愣的看着眼前渐渐远去的那对俊男美女的壁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同时,女生似乎也有些明白那些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就算亡国也只盼着能一睹美人的风采。
以前她不明白甚至不屑一顾,但是只有现在,直到她现在亲身经历了才会知道,美人的微笑确实是有这样的威力,可以让人无限的沉沦与迷失。
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了吧!
女生的想法,苏苕与陆参商并不知道,陆参商现在全部的情绪都已经被“不高兴”这个概括广泛的情绪所占据了。
整个路上,一直从大门口到了订好的包厢内,陆参商这才在苏苕的追问下有些扭捏但是极具侵略性的小声的说道:“以后不要随便对一些不相关的人笑!太累!”
“不相关的人?”苏苕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扭捏着的陆参商这才微笑的说道:“这可是小师叔你招来的桃花,我帮小师叔整理了小师叔怎么还要怪我对别人笑了呢?”
“没有怪你,太累了!”陆参商无奈的看了一眼故意曲解他意思的苏苕解释道。
“累?”苏苕疑惑的歪了歪头一脸“天真无辜”的对着陆参商说道:“我一点都不累啊!我喜欢笑,笑也可以让别人更加喜欢我从而让我我收到很多我所希望达到的东西。对我来说,笑是一种间接达到利益交换的捷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便利捷径会让我累呢?”
“你该真心实意的笑笑的。”陆参商见苏苕明明在说着这样对她来说过于现实残忍的事情,但是却还是一脸淡然的笑着,心中不由自主的流过一丝心疼,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小师叔不是我又怎么会觉得我不是真心实意的笑?”苏苕给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的含着淡笑问道:“对于我来说,只要是能让我能够达到自己需要的目的的,那么对于我来说便已经是真心实意的高兴了。”
说到这里,苏苕缓缓的轻抿了一口茶这才看向在对面坐着沉思着的:“小师叔您觉得呢?”
“你说的对,倒是我贸然了。”陆参商听了来自于苏苕的反问终究还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你这样子理解也无可厚非。”
“两位是现在点餐吗?”
就在苏苕与陆参商两人聊意正浓的时候,包厢外面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便又从门外走出来了一个与门外的那个女生一般扎着丸子头身穿加厚旗袍的高挑女生。
“来一个高汤老鸭煲,还有你们这里的一个招牌菜……”
陆参商是一个军人,战场上什么没吃过,对于这些口腹之欲也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这世界上所有的食物只要是能吃对他就没有了太多的差别。所以点菜这种艰巨的大事只能落到了苏苕的身上,苏苕看了菜单名义上咨询了一下陆参商那不算意见的意见,加上自己也没有什么胃口,索性也就少少的点了几个小菜便让服务生下去了。
“你可真的是没有什么口福。”待那服务生出去,苏苕这才有些惋惜的对陆参商说道:“中国博大精深的美食到了小师叔你这里居然完全没有区别,真是太可惜了啊!”
“不过倒是和我相配。”苏苕顿了顿这才又对着那陆参商说道:“你不挑食,我又不会做饭,那么以后你便也不会嫌弃了。”
“唔。”苏苕托着脑袋又想了一会这才又说道:“这样想想我与小师叔真的很像是天生一对的啊!”
听了这话,陆参商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有些沉思的望着眼前正在歪着头说着话的苏苕。说实在的,他虽然很欣喜眼前的这个他已经喜欢快乐很久的女孩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但是——陆参商也无奈的明白,眼前的女孩子目前所说的任何关于这类的话题他却万万不能全信,正因为他心中明白清楚,所以他在享受着这些的同时也不能不悲哀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还太小,小到甚至没有办法说明白自己心中对于他的那一丝感觉到底是爱,还是只是一种莫名的依赖。
他知道虽然现在这个叫做苏苕的他的女孩子虽然嘴上说着要和他在一起或者与他相配的话,但是心底却没有将这当真,更多的也只是喜欢每一次在她说出这话地方时候他脸红的反应罢了。
所以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女孩子还是太小了,小到甚至没有将爱情这回事放在心上,更多的对于他也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想法罢了,所以她会对他若即若离,有时候会让他觉得她离自己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但是有时候越也遥远的让他觉得他与她隔了一道鸿沟的距离。
陆参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些无奈,总归他还是需要再努力,努力的走进他喜欢的女孩子的心里,这个道路虽然很遥远或者说很艰辛,但是他却也是甘之如饴了。
“小师叔,你怎么不说话?”
见陆参商一直没有说话而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苏苕有些疑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嘟着嘴问道:“是我的脸花了吗?”
“没有。”
陆参商拿起茶壶给苏苕面前的茶杯里面重新倒满了一杯茶水这才摇了摇头道:“只是突然有些恍惚罢了。”
总算眼前饿女孩还是对自己有依赖的,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
陆参商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道。
这家中餐馆的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苏苕点的这几个菜便全部上齐了。
“不要挑食!”
见服务生将菜全部摆上了餐桌后苏苕便一直只挑着一些好吃的肉吃,陆参商俊眉一蹙有些严厉的给苏苕从旁边的菜盘子里面夹了几根纯天然无污染绿油油的菜道。
“我不要吃!”
苏苕看到自己碗里莫名多出来的几根绿油油的青菜简直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着这几根无辜的青菜,郑重的摇了摇头对着一脸严肃非要逼着她吃菜的陆参商道。
“吃掉,不然不准吃肉。”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全身细胞都拒绝蔬菜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无奈,但是明面上为了纠正苏苕这一不好的习惯,还是没有撤下自己脸上那严肃的表情对着苏苕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吃就不吃!”
苏苕见陆参商一脸不容置疑,绝对不给肉吃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碗里面绿油油的青菜心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对着对面的陆参商筷子重重一放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啪”的声音赌气道:“反正我也不想吃!”
“吃一根就吃一块肉?”
见苏苕小孩子似的耍起了脾气,陆参商心中有些无奈却也不忍心苏苕真的饿着肚子索性只能退一步和苏苕打着商量。
“没得商量,我就是不吃。”
苏苕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碗里绿的像是毛毛虫一样的青菜撇了撇嘴抬着头拒绝道。
“可是青菜很有营养啊,你总算只吃蔬菜对于你自己的身体也并不是太好啊!”
陆参商见苏苕还是一副拒绝的没有一点退路的样子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对着苏苕想一个老婆子一般絮絮叨叨的将青菜的好处一一的说给了苏苕听,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现在的状况。
“越这样讲越不吃。”苏苕听着陆参商那一幅不顾形象的劝导口气好了不少至少没有像刚刚一般的强烈,但是在陆参商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苏苕看了一眼那绿油油的蔬菜,还是最终没能下得去口摇了摇头道:“算了,小师叔你还是自己吃吧!”
“算了,你还是吃你自己想吃的吧!”
见苏苕宁愿不吃也不愿意吃青菜,陆参商最终还是拿苏苕没有办法,将那两根可怜的被苏苕万分嫌弃的青菜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对着苏苕道。
“算了,本来就不太饿了,刚刚又吃了一点现在也不是很饿了。”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虽然不想拒绝陆参商的好意,但是无奈自己确实不是很饿也确实是吃不下去了所以苏苕还是摇了摇头对着陆参商说道。
“行吧。”见苏苕实在是没有了什么吃饭的食欲,又看了看眼前的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的本来就不多的菜色还是点了点头赞同道:“走吧,现在这个时间从这里赶到黑市也是差不多能赶上最热闹最好玩的时候了。”
“你不吃了吗?”见陆参商也跟着她放下了筷子,苏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可以继续吃的啊!不用顾忌我。”
“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陆参商摇了摇头道:“黑市也还有很多好东西,待会总归是不会饿着肚子的。”
“黑市那边也卖吃的?”苏苕疑惑的问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带着我去那里吃呢?非要带我来这里?”
“那些黑市里的东西虽然好吃,但是总归不是主食,而且也比不上这里的东西健康卫生。”陆参商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了刚刚脱下的那件黑色风衣道:“现在吃饱了也省的待会还要看着你老是乱吃那些摊位是哪个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师叔!你太无耻了!”
苏看着陆参商光明正大的将自己这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就这么说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控诉道。
“我有牙。”陆参商见苏苕这么可怜兮兮的控诉着自己,嘴角一弯,露出了自己一口白的闪光的牙齿道:“而且很白。”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苏苕被陆参商这冰山莫名其妙就出来了的冷笑话冷了一下这才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的说道。
*
苏苕被陆参商带着来到那传说中和高大上的黑市的时候,实在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下。
这个地方很偏僻,门口甚至还有人专门在那里把守,而一进入门内后便是一大片的宽阔的伫立在两帮的拥拥挤挤的店铺,这两旁繁华的店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一家店铺都是遵循着最古老的的设计方式,每一家店铺都是采用木与木之间的直接联系,完全没有用上一颗钉子,而空一格共同的特点,每一家正在开门做生意的店铺在门前都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有事或者正在谈生意的店铺则是一盏蓝色的荧光灯笼。
当然这一切规则都是陆参商一边在她逛的时候告诉她的。
苏苕看着眼前那拥挤的人群和两边繁华的开着的店铺莫名的就想起了上辈子曾经看过的一个叫“菩提城”的故事,城外的人想进去,因为里面有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物与你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与时间,而城内的人都想要逃出去,因为这城市是一座不死城,里面无休无止的时间与重复一天的时间让他们觉得要发疯,他们想要舍弃他们那永生的宝物与那些外面的人视之如宝的东西来换取那自由的时间。
有一天,一个四处云游的佛听见了这俩群目的截然相反的人的声音,便大发慈悲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城内的人得到了自由,而城外的人也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珍宝,一开始两帮人都很高兴,但是不久之后,他们便开始后悔这样的生活了,因为原本的那群城外人渐渐的发现了这座城市的弊端永恒的一成不变的时间让他们觉得烦躁,他们开始思念外面虽然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充实的世界,而原先的那城里人也渐渐的开始思念城里的那些虽然时间重复但是吃穿不求的日子。
但是结果就是结果,你可以幸运的碰到了一个佛,但是第二次这么好的机会却不会再一次这么容易的到来,最后这俩群人最终还是得到了预期的结果,原先的城外人因为每一日枯燥的生活而感到烦躁,但是却只能硬生生的收着不死不灭的承受这这样的疯狂,而原先的城里人也因为不适应外面事事都要劳作的生活而最终饿死在了那菩提城的城门外。
菩提城的那两拨人是因为自己原本本身的*而得到了这样悲惨的后果,而在这里,苏苕同样的也在这样的繁华的背后看到了这样的*,一种来自于人性本身的*。
“哎,”苏苕敛下自己心中的思绪开始认真的逛起了街,刚刚逛了没有多久,苏苕便盐碱地发现了一个她很喜欢的宝贝:“小师叔,我想要这个。”
苏苕指着一盆摆在柜子上的卖相普通的开着绿色花朵的植物对着陆参商说道:“可以吗?”
“嗯。”陆参商看了一眼苏苕所指着的植物也立马发现了其中的玄奥,对着苏苕点了一下头便准备掏钱与那掌柜结账了。
“请等一等。”就在陆参商与那掌柜完成了交易的最后一瞬间,苏苕便听见店门口传来了一个清妙的声音这样说道:“等一等!”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掌柜的也听到了这声音,转头看向喘着粗气小跑着跑了进店铺的蒙着白纱的女子有些疑惑的问道:“是小姐对于这场交易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那白纱蒙面的女子听见掌柜的这么问她,赶忙摇了摇头对着那掌柜解释道:“我对于这场交易没有什么异议,但是我想掌柜的能不能将那盆话卖给我?”
“那恐怕姑娘来晚了一步,我刚刚与这位公子已经达成了交易要求,按照规矩要是姑娘真心想要这盆花的话就要去和这位先生商量了。”
那白纱蒙面的姑娘听见掌柜的话有些失望了垂了一下眸,这才抬起头看向一直站在她旁边一直没有任何声响的陆参商。
一开始那白衣女子以为跑的急所以也没有仔细的看陆参商,只是余光瞥见了旁边站了以为长得不错的公子,但是这仔细一看,那白衣女子那白纱没有遮住的脸庞上终究还是浮起了一抹极浅的红晕,和陆参商行了一个礼这才对着陆参商缓缓的开口道:“公子可不可以将这盆花让给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立即需要这盆花!”
“不能。”
陆参商看着在那含羞带涩的白衣女子冷冷的给了两个字后便拿着他一直在等着的掌柜开着的票据的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原地。
白衣女子没有料到眼前长得这般好看的公子居然是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只是一句“不能”就将她打发了,当下便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诺,这是票据,在这里必须得有这个才算是你真正是这个东西的主人的证明。”
陆参商离开了那柜台,走进了在一旁看着好戏的朝着他好笑的眨了眨眼睛的苏苕无奈的将手中印着这家店铺掌柜的独一无二刻章的票据递给了苏苕这才缓缓的解释道。
“每一家店铺都是不同的印章吗?”
苏苕有些好奇的将那票据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道:“那还真的是不错啊!”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真的是要这盆花有急事。”就在苏苕翻来覆去的对着那票据表示着浓厚兴趣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在原地尴尬完了便也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又走到了陆参商的旁边对着陆参商恳求道:“我知道公子你肯定也是喜欢这盆花才会买的,但是公子也许不知道这是何物,有什么作用,所以公子买回去其实也只是多了一个摆设物,起不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不如就将这花装让给我,我可以以公子刚刚的二倍价格买下这盆花,如何?”
一直在“观赏”着自己手中票据的苏苕听见那白衣女子这一番话嘴角终于浮现起了一抹微笑。
一旁一直关注着苏苕将旁边那白衣女子忽略的彻底的陆参商看到苏苕嘴角那他所熟悉的温暖微笑,难得的为旁边那个鼓噪的女人默哀了一会,他家小苕别的没有,这一微笑啊,就表示他要开始折磨人了!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有他与那个白衣女子,他自然应该不会是苏苕的目标,剩下的可想而知就是旁边这个鼓噪的烦烦的女人了!
果然在陆参商这想法刚刚落下的下一秒,苏苕就已经柔柔的开了口对着那白衣女子微笑的说道:“姑娘这话也就不太对了。姑娘不是我们,你又怎么就笃定这盆花我们不认识呢?姑娘实在是太小看我们了吧!”
“况且——”
苏苕在这里顿了一顿:“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买这花没有急事了呢?姑娘你也未必太以己度人了吧!”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真的不知道这花是什么,不知道这花能干什么大事,甚至不知道这花叫什么,也没有任何需要这花的急事,但是千金难买我愿意,姑娘总不至于觉得已经来到了这里的我们是一对缺钱到需要拿姑娘你那两倍的钱来生活的人吧!不要说两倍了,二十倍我们也不是很稀罕的啊!”
“你——”见一旁本来毫无纯在感的苏苕突然抬起了头对着她这么不客气的反驳,那白衣女子的脸上先是浮现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恼怒随后在见到了苏苕的容貌的时候又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丝惊艳道:“姑娘,你也不需要这么咄咄逼人,你要什么说就是了。”
“当然——将这花不要任何报酬送给你也不是不行。”苏苕见那白衣女子这么豪爽的就将她的目的给揭露了出来,挑了挑眉也并不是很意外的说道:“不过,代价吗,就怕你不答应了。”
“你说吧!”那白衣女子看眼前的这个妖艳女子洋溢着这么温暖的笑容说着这样的话,心里的那出于自身的危急系统让她有些警惕的说道:“只要不是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我必定都会答应你的。”
“当然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苏苕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单纯没有什么斗争经验的女子还是洋溢着一丝温暖笑意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腰间的这块木牌子。”
“不行。”
那白衣女子听到苏苕的提议想都没有想便直接拒绝了苏苕的提议道:“这是我门派的证物,没有了这块牌子我根本就进不了门派,所以这个不能给你,你换一个吧!”
苏苕有些讶异的忘了一眼将缘由全部毫不设防的说了出来的白衣女子,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白衣姑娘这个好骗,她还什么也没有说呢,这个白衣姑娘就将这块牌子的用途全部说出来了。
“一个人只能有一块?是身份的象征?”
苏苕微笑的继续试探道。
“是,这是从你出生的时候就在掌门那里保存的直到你成年可以下山的那一天开始才可以拿着它下山办事,要是在办事的途中将这块牌子遗失那么也就很可能你永远都回不去门派了,所以很重要不能给你!”
那白衣女子听到苏苕的提问不疑有他和苏苕说了一个详尽,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似的对着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门派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是哪里的?”
苏苕挑眉,感情是将他们当成了门派的弟子了啊!
“你们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梅派的人啊!”那白衣女子问了上一句话后便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肯定是梅派的,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师傅说只有在这梅派了!”
“是啊,那你是哪一个门派的?”
苏苕没有回答那白衣女子自问自答的问题,而是对着那白衣姑娘反问道。
“我是白族的。”那白衣姑娘扬了扬自己白色的衣服对着苏苕说道:“我下来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这盆花你能不能帮一个忙啊,都是私底下也会交往一些的门派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改天我一定让我们掌门亲自登门拜访来表示感谢。”
“白衣巫族?”苏苕微微的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这随便一碰就可以碰到一个从轻易不下山的白衣巫族里面下来的耿直姑娘。
“是啊,要不然我送你一个蛊你将那话装让给我?”
那白衣女子见苏苕对她的身份似乎很惊讶,想了想便从腰间的竹篓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竹哨子一般的容易,将里面蠢蠢欲动的蛊虫递到了苏苕的眼前道:“好不好?”
苏苕看了一眼被那白衣女子递到她眼前的那只在竹制容器里面懒洋洋的躺着的看起来圆不溜秋的蛊虫嫌弃的撇了撇嘴,莫名的就想到了刚刚在饭桌上陆参商逼着自己吃掉的绿油油的青菜,刚刚想让那白衣女子收回这蛊虫,苏苕便听到旁边响起了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道:“就这样吧,蛊虫留下,东西你拿走吧!”
苏苕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一旁自作主张的陆参商,待那白衣女子欢欢喜喜的抱了那盆花和他们道谢了走了出去后这才对着陆参商埋怨道:“你为什么要答应啊!这东西我觉得好丑啊!而且看起来就吃很多一点都不好养活啊!”
“吱——”那一直懒洋洋不动舒服的躺在那竹制容器里的蛊虫似乎听懂了苏苕话语中的嫌弃之情终于动了动对着苏苕不满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的“吱”的声音。
“切,还不满,你说说你有什么不满的,长成这样子胖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难道还是别人的错不成?”苏苕见那蛊虫不满,不屑的切了一声对着那蛊虫继续说道。
“行了,多大了,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陆参商将那蛊虫装好一脸淡笑着摸了摸苏苕那毛茸茸的脑袋道:“我知道你刚刚想从那个女子身上拿到什么,但是那颗珠子她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苏苕听了陆参商这话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给,不就是一颗好看的珠子吗?”
“好看的珠子?”陆参商无奈的继续在苏苕的头上作恶道:“又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真的只是一颗好看的珠子你还会这么费力的想要得到它?”
“哼!”苏苕被陆参商戳破了伎俩有些不爽的哼了一声这才对着陆参商道:“既然你也知道我一定想要那颗珠子那你为什么还要拿那花换这个丑丑的东西?”
“这是白族炼制出来的蛊虫,白族主要的蛊术都是以救人为主,养成的蛊虫自然也是向善的,再加上蛊虫对于未知的危险十分敏感,所以带着这样的蛊虫来说对你的安全总是刻意提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