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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之后,冯天麒深吸一口气。
“说吧,还需要做什么。”
我呵呵一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
“剩下的就是石像,如果要这样做的话,整个工程还必须扩大三份之地,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设立风水局压制住那些东西。”
“不瞒你说,这些村民的阴魂只要一炸们就会魂飞魄散,这么多的阴魂,是无法直接超度的,就算是请来高僧,不知道要超度多少年才可以。”
“现在带给你的问题,一是扩大工程的规模,二是处理这些被炸出来的尸骨,三是你要动用的资金还需要扩大,四就是需要往这里运大型的石像。”
听我说完,前三点冯天麒多少还理解,但是第四点却让人有些不解了。
石像?
听到冯天麒的质问,我也是点点头。
“没错,这里的风水局是无相万鬼局,要想镇压,只能用另外一个阵法压制了,不瞒你说,土水库地下确实有东西。”
“而我要做的,就是摆下风水阵镇压底下的东西,除了这些,我还需要超度那些被炸的魂飞魄散的阴魂,也好减轻我身上的罪孽。”
我说完之后,冯天麒开口;“需要几个石像,我给你弄来就是了。”
我呵呵一笑,然后摇摇头;“万佛朝宗局,你说需要几个佛像?”
“一个十五米高的,八个十米高的,十六个五米高的,无数个三米高的,而且只能是一块石头雕刻成的,还不能拼接。”
冯天麒愣了,我没有说话,十五米高的佛像难找,但是并不是找不到,就算是找到,运输也是个问题。
我也不是为难这冯天麒,没有这个局,周围的坝体是建不起来的。
所以在之前,我就问了冯天麒,有没有可能换个地方。
这么多的佛像,预算怎么说都是上亿的,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是冯天麒本人,也不可能直接决定,他虽然是项目负责人,但是并不是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的。
我没有开口,现在我能帮的都帮了,剩下就看他们的决定了。
“四周的坝体建设,上下左右,四米一个佛台,能建多少建多少。”
冯天麒叹息一声,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我。
半响之后,直接吐出一口气。
“你说的我记下了,这件事情毕竟不是我能做主的,我要把事情汇报上去才可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听到这里,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胖子开车带我离开,现在我能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至于怎么做,我就没有全力过问了。
但是我告诉了冯天麒,那个土水库我不在的话,是绝对不能炸的。
除了村子,我让胖子在村子外面等我,我穿上道服直接就冲进了村子里面,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村子里面是有阴魂出现的,要想知道村子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问他们应该就知道了。
而且我觉得,这些村民应该是中了某种术法,然后才会集体到土水库那边自杀的。
无相万鬼局,虽然我不知道施法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而且这么歹毒的术法,除了那些心怀不正的人,没有人什么会这样的阵法。
我打开自己的鬼眼,现在时间还早,我一家一家的找,我就不信看不到一只鬼。
结果是失望的,我并没有得到什么收获,可以说整个村子里面,每一户我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发现任何阴魂。
看到这里,我也没有多想,现在这边处处充满了诡异。
一无所获之后,我就出了村子。
回到常德之后,我就定了去湖北的票。
借人的总是要还的,这个道服说不定以后还会在借用一下。
将道服送还武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从山上下来,这上山上香的游客还是络绎不绝的。
“我说大姐,你家孩子这不是中邪,是真的有病,得去医院,就算你上了山,武当的道士也会这么说,再说了人家肯不肯见你还是另一说。”
“大师,求求你行行好,看看我儿子吧,这都好几天了,医院我也去过,可是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几天前孩子都还好好的。”
听到人群之中有争吵的声音,我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人群旁边。
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个男孩,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只是他的儿子痴痴呆呆的,只看着一个地方,并不像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看到他们两个还在纠缠,这个摆摊算卦的人也被弄烦了。
“我说你烦不烦啊,赶紧滚,否则别怪我动手,都说了你孩子不是撞邪,你怎么还不信。”
算卦的说的也不错,这孩子确实不是撞邪,而且是阴魂缠身,这里是武当山下,道教圣地,就算是山下,也不是一些小鬼可以靠近的,小男孩来到这山下,那东西不敢跟来,所以才会看不出撞邪的样子。
听到这里,那一对母子站起身子,想了想就要上山,但是这个时候被我直接拦住了。
“你孩子不能上山!”
听到我开口,这妇女也是一愣。
“你儿子被阴魂缠身,这里是道教圣地,那些东西不敢靠近,但是你儿子身体有异,上山是承受不住的,纵然是在这山脚下,他都出虚汗嘴唇发白的,你带他上山就是要他的命。”
听我说完,这妇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先生,你救救我儿子啊。”
看到这妇女就要跪下来,我就赶紧阻拦。
“我又不说不救,不过我不知道招惹你儿子的是什么东西,现在已经中午了,太阳当头的,你儿子受不了,远离这里再说。”
说着,妇女就拉着我去他们家。
结果,我就坐着她的三轮摩托穿过大街小巷,看到这里我也是无语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郊外的一个村子里面,妇女死拉硬拽的把我请到她家里。
“家里就你和孩子两个人啊?”
“对,孩子他爸在杭州,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我和孩子两个人在家,平时干点碎活。”
听到这里,我呵呵一笑,然后开口;“我帮你孩子看,可是要收费的。”
听到我说收费,孩子的母亲愣了一下,然后开口;“多少!”
我看着她,想了想;“不多,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