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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染的眸光深沉，她没有反驳。
但她不愿意相信，她宁愿他是有苦衷，假装的。
“老头，那你知道为什么么？”半晌，古月染淡淡的开口。
“这种可能性太多了，必须要看看他经历了什么才能确定，如果只是让我单方面的观察，我一时之间也无法联系到一起。
你说，他还是他，那么，问题就可能出在他自己身上。”石机老人摇头晃脑。古月染却是沉默不语。
“没有一点的特征么？”很久之后，古月染方才慢慢的开口。
石机老人看了她一眼，良久开口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心里只是有一个猜测，但是我不太相信，因为，那太久了……”
古月染一怔，眸光微亮，看向石机老人道：“是什么？”
石机老人看着她，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像而已，可能性太小太小。”
古月染皱眉，却也没有强求石机老人说，毕竟，这属于胡乱的猜测，他们手中没有一点的确切的线索，没有一点确切的证据！
就算是猜了，那也只是徒劳无功。
她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火耳虽然速度不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凤凰玄域。
古月染回来的时候，凤凰谷的弟子几乎都争相传播，看着古月染的眼中都带着敬畏的神色。
就连肖雨欣都只是远远的看着，随后，默默的走掉。
那一战，给凤凰谷所有的弟子震撼太大。
古月染回来之后，就被人告知，凤祖找，因此，还未收拾，就去了凤祖那里。
一处朴素的院子，像是村庄里最为普通的那种，院子里一名满头华发的老妪在闭目养神，古月染微微上前，就那么站在那里。
凤祖听到了声音，睁开眼睛，淡声道：“你来啦。做吧。”凤祖指了指她对面的位子。
古月染依言坐下。
凤祖上下打量着古月染，目光中是古月染看不懂的神色，只不过，她极其的淡定，丝毫没有在意凤祖的打量。
“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半晌，凤祖说出了这么一句怪异的话语。
古月染抿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问道：“不知凤祖找弟子来，有什么事情？”
“弘宇界发生了一件大事，就在寿宴结束的第三天，罗云玄域被灭了。”
凤祖以极其平静的话语，讲述了罗云玄域被灭的事情，听得古月染却是心惊肉跳。
“罗云玄域？不是弘宇界前五的玄域么？”古月染声音有些震撼。
凤祖挑眉，古月染这句话虽然是问话，看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一个常年生活在弘宇界的人，是不会这样问的。
因为，只要是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弘宇界玄域的排名，早就是烂熟于心了，哪里会像古月染这样突然间发问的。
只是凤祖没有纠结这一点，点点头道：“罗云玄域虽然距离凤凰玄域很远，但是，和凤凰玄域关系一直都很好，本来罗云玄主是要来老身的寿宴的，但，在寿宴那天，却是没来，来的却是和凤凰玄域关系不大好的青龙玄域。
老身当时并未在意，但是，派出去的人，十天之后传信回来，罗云玄域，在寿宴三天后就被灭掉了！”
古月染紧紧的抿唇，她凝眉道：“凤祖的意思是，有人要对付弘宇界的玄域？”
凤祖只是看着她，目光中有些犹豫。
“老身本就是觉得，弘宇界近年来一直都不太平，只是未曾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样迅速。”
“凤祖，为何要告诉弟子？”古月染有些怔楞。
“你不是说你要成为下一任凤凰谷的谷主么？”凤祖慈祥的笑了笑。
“可……您，并不了解我！”古月染微微蹙眉，而且她一开始想要成为凤凰谷的谷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西云华，她赌气，她想要战胜西云华！
凤祖摇了摇头道：“我的确是不了解你，很多人应该都调查过你，当然，结果都一样，查不到任何信息，至少四年前的任何消息，一点都没有！
你应该是和夜少主从另一个世界一起回来的吧？在此之前，你们就已经认识了。
可你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忘记了你？或者是，他变了？”
古月染抿唇，凤祖的猜测完全正确。
她眯起眼睛，如果不是这事最近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一定怀疑有人早就将她调查个清楚了。
半晌，古月染点了点头。
“看吧，老婆子其实还是很了解你的。”凤祖呵呵一笑，手握着凤头拐杖，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
“您，打算做什么？”古月染还是不明白，就算是了解她，但是，也不足以让她成为下一任的凤凰谷谷主，也不足以让别人信任她。
“罗云玄域被灭，只是一夕之间的事情，因为罗云玄域和凤凰玄域距离太远，现在消息还未传开，但，若是传开了，到时候，整个弘宇界都会人心惶惶。
弘宇界中，前段时间有几个小灵域被灭，因为，灵域被灭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次多了几个，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加上弘宇界的庞大，消息闭塞，所以，几乎没有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澜，但，现在看来，是有人早有预谋。
而且，继罗云玄域之后，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凤凰玄域！就算不是，也总有一天会烧到凤凰玄域的身上，少则十年，多则百年！”
凤祖几乎将凤凰玄域的地位和她清清楚楚的分析了一下，古月染仔细的听着，不知为何，脑中出现了一个人……
会是他做的么？
这一次他来凤凰玄域就很是不对劲，青龙玄域和白虎玄域，飘渺玄域几乎都和凤凰玄域对着干，是不是就是他指挥的？
古月染沉默，只是看着凤祖。
“老身，想让你成为下一任的凤凰谷谷主！”凤祖一字一句的开口。
古月染抿唇，道：“虽然弟子很想争取凤凰谷谷主的位置，但，在所有的人的眼中，西云华应该是最好的人选！”